侯千里掛掉電話,面色凝重的掃視金雪戰郭陽他們。
“石武厚去工地了。”金雪戰半問的語氣。
侯千里點點頭:“他說要趕什么材料,今天下午給領導匯報用。”
金雪戰苦著臉嘆了口氣,凝重的看了眼郭陽,盡在不言中。
郭陽深吸口氣,欲言又止。
最后還是鐘小莉開了口,說道:“金書記,我們得抓緊時間過去,石武厚一旦做什么手腳就麻煩了。”
金雪戰和石武厚私人關系不錯,實在于心不忍,但他也只能忍痛,公事公辦。
這時郭陽搶著開口:“現在下定論為時尚早,也許石哥有別的事情。”
金雪戰自然知道他和石武厚的關系,他自己也不希望石武厚墮落,于是點點頭說:“有道理,那你們抓緊時間過去,記住,要實事求是,不能冤枉人,但也絕不能袒護誰!”
“明白。”
郭陽鐘小莉帶著張羅羅驅車絕塵而去,金雪戰要上車回辦公室待命,這時侯千里忽然把他叫住,哼哧半天,最后他沉沉的吐了一口濁氣。
說:“金書記,我想向您匯報個情況。”
聽他匯報完畢,金雪戰痛心疾首道:“老侯啊老侯,你糊涂啊!”
侯千里無地自容,苦道:“我接受組織的一切處罰決定。”
金雪戰短暫的思考過后道:“先搞定眼前的事情再說,不管之后組織上怎么處理你,你都要記住,絕不能再犯錯!”
“是!”
侯千里眼神堅定,如釋重負。
他不干凈,但也并不是真的惡。
他還有一份赤誠之心,只不過被世俗蒙蔽,但始終逃不過內疚與自責,現在他道出一切,輕松無比。
此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