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雨眠討厭韓王世子的虛偽,所以面對圣上的賜婚,秦雨眠也一直抱病在身以此來推拒自己和韓王世子的婚事。
可如今春日宴,她也無法躲下去,縱使身子這半年歇養(yǎng)下來,是真的孱弱。
畢竟她從出生身子就不好,而她出生那年,據(jù)說有個嬰兒體內(nèi)火氣旺盛,是太醫(yī)都點名說的圣火之體,身子健壯,不會生病,而其血液更是能嬌養(yǎng)人。
這些年來,秦雨眠一直在找這個男子,就是為了能治她的氣虛血虧。
面對著玉竹的勸阻,秦雨眠毫不猶豫轉(zhuǎn)身上了馬車:“今日去宮中,我讓你準備好的,可都準備了?”
玉竹看著秦雨眠,也覺得小姐這樣做有些過于冒險。
可宮中已經(jīng)打點過了,她只好點點頭:“都跟操持這些的尚嬤嬤通好氣了。”
好在尚嬤嬤的姐姐是秦雨眠的奶媽,奶媽對秦雨眠視若親女兒一樣,這尚嬤嬤在宮中做事那么多年,也沒少幫秦雨眠傳遞消息。
秦雨眠冷冷的應了一聲:“我不喜歡韓王世子,有的是人喜歡,輪不到我去嫁。”
玉竹輕嘆一聲,正要放下馬車的簾子時,玉竹眼睛倏地一亮,立即示意著小姐看過去:“小姐,您看,是韓王世子!”
“旁邊還跟著一個女子。”
秦雨眠目光冷冷掃過去,在看見韓王世子和一女子從海棠苑走出來時,黑白分明的眼眸沒有一絲波瀾:“人前溫潤如玉韓公子,人后不過也喜歡和海棠苑的青樓女糾纏廝磨,有什么好看的,走吧。”
玉竹也只好點點頭,心中覺得,這韓王世子這么花心,的確也不是小姐的良配。
而顧蕎隨著韓王世子走出來后,面上仍舊保持著鎮(zhèn)定,承受著韓王世子的審視。
“本世子倒是低估了你的手段,我還真好奇,你和燕瀾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?”
顧蕎知道燕瀾是故意讓韓王世子發(fā)現(xiàn),將她推入火坑里的。
一朝失足千古恨,顧蕎暗暗捏緊掌心,若是想靠近燕瀾,就要承受他的玩弄。
還要被推出來應付韓王世子。
顧蕎深吸了一口氣:“小女和燕王真的沒有關(guān)系,這一切都是陰差陽錯,燕王只是在小女的身上泄氣,但不可能許小女什么名分。”
韓王世子卻看著顧蕎:“本世子沒記錯的話,燕瀾可從不輕易靠近什么女子,顧蕎,我?guī)氵M京,你應該知道我對你寄予的厚望。”